分分合合路上的人

导语 不知道是哪一个带小孩的母亲把大大一包食品放在我的床上,我以为是下床的就放来下床,下床一个姐姐以为是我的又放来上床,如此反复才知道都不是我们的,我说那就先拿给列车员好了,让她去问问谁丢了东西。

  这个来自库尔勒税务局的姐姐尤其好,加上和我换位子的父女,我一下子就认识了三个库尔勒人了。 看着我们为了去什么地方不去什么地方那么劳神,两个大人就来给我们出主意,他们看来也是时常出去玩的人,听他们一说,我惊讶了怎么一下子孔雀湖啊铁门关啊另有博斯腾湖怎么都在库尔勒,和我在地图上看的大不同。

  真的,大部分时候我指着地图说这个地方该去,去了这个地方看着很近的也该去去;马上就有人说你看着近呢,要是走起来要多少旅程呀,这是地图呢;我想有道理呢,涉及到比例尺的问题,那后面一长串的零,真让人搞不清楚,于是就不敢想了! 这在心理学上是一个域值,一道闸门,你在门口退却了,之后你每到那个地方都会因为未知的惊恐而停止脚步;所以我们念书人畏首畏尾,知道的都不大彻底,实践的机会又少之又少,可怜!探讨还是没有结果,周老师劝慰我们几小个不要冲动好好考虑撤走了! 剩下我和阿艺,坐在行人渐少的车厢。夜更深,纵然是在路上,纵然回去或者身后另有千难万险千头万绪,人们在路上也终于可以安歇一下了。

  我想我还是单独走算了! 对阿艺说出这个决定我目前写也没有勇气,想来想去怎么写呢,就是我害人家打乱了打算最后我又自己反悔了又要抛弃人家了! 阿艺没有怪我,张清和龙还不知道我的决定,后来张清再过来才知道我不和他们一道了。是的我感觉我能不能完整走完库车的十几公里或者能不能骑车上塔县是该好好思考思考的。 在这样决断不下的时候,我在车厢里一下子感觉很寂寞,不是什么自怜啊什么的,我真的心乱如麻,想到我还没有看到大漠,却在这儿卡住了!我知道这对阿艺是一个好大的欺骗!这一次的出来,我希望我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人,让自己很紧张的自己宁静一下,我希望阿艺能理解我。 我告诉阿艺我从云南来新疆最想的就是看一看沙漠! 是的,从我自己的内心来说,要是我不担忧别的事情我更乐意单独一个人穿越沙漠,那样我就有时间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清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我太容易受外界干扰了,是的,是这样的! 后来大家都睡去了。 不,我们没有不欢而散。阿艺张清龙他们都一点没有怪我,我们留了电话地址;开始为依次做准备,说了之后希望见面一同出来的好多话。 阿艺们为了便捷我们有危险的时候相互通知,从上海带来了三个哨子,不锈钢金属银亮亮的,上面镶着有一只漂亮的蝴蝶,另有中国·上海四个字,我来了阿艺就专门把她的给我带着了。 我带着哨子去了喀什和田另有北疆。目前哨子还躺在我装宝贝小东西的抽屉里。我想这个哨子我会一辈子带着在身边。 大家睡去了,我去拎东西,下床的姐姐问有没有商量好了啊,我说好了,我单独在库尔勒看看,然后决定怎么走沙漠公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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